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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魏国都城大梁的宫殿裏,刚刚得知虎符被盗的魏王看着阶下呆若木鸡的群
臣气得胡子都在发抖。

  「国家危难之际,尔等难道便无一人能为寡人出谋划策!?」

  「臣等无能。」木雕泥塑般的群臣们难得给出了一点回应。

  「都给寡人出去!滚!」在魏王的咆哮声中,群臣们如蒙大赦般地快步离去
了。

  空蕩蕩的大殿裏衹剩下了脸色铁青的魏王和一个姿容俊雅的美少年。

  「龙阳君?妳为何还在这裏?」魏王颓然地问道。

  「大王,臣,臣怎能捨大王而去呢?」龙阳君说着盈盈下拜,一双顾盼风流
的凤眼中似还含着泪光。

  魏王不禁长叹一声。

  「唉,妳坐到寡人身边来吧。寡人提防了这个弟弟十几年,想不到还是没能
看得住他。偌大一个魏国,真正和寡人一条心的怕是衹有妳了。」

  龙阳君握住魏王那冰凉的手说道:「大王勿忧,信陵君虽窃取了虎符却未必
就敢谋反。以臣看来,大王的忧患不在遥远的邺城,而在您的眼皮底下。」

  魏王双眉一挑说道:「这,此话怎讲?」

  龙阳君说道:「晋鄙将军老成持重,信陵君单凭一个虎符未必就能调得动他。
更何况大梁城高池深,信陵君倘若攻打大梁也绝非易事。

  他手中的十万大军就像无根之萍,一旦战事迁延定然不战自溃。大王所应该
注意的还是他留在大梁城中的亲信。」

  听了龙阳君这几句话,魏王的脸上立刻又恢复了神采。

  他像溺水的人抓住绳索一样紧紧抓着龙阳君的手说道:「对,对,龙阳,还
是妳最能为寡人分忧,不枉寡人平日对妳的爱护。哼,这些大夫十有八九都和信
陵君有勾结,寡人饶不了他们!」

  龙阳君摇了摇头说道:「大王,这些墻头草虽然不可靠,可大王还用得到他
们。现在信陵君在您的枕边插了一把剑,拔掉这把剑才是当务之急啊。」

  「妳是说如姬?」魏王脸色有些踌躇。

  「正是。」龙阳君眉头微蹙,俊俏的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信陵君一句话她就肯窃取大王的虎符,衹怕哪天信陵君一句话她就把大王
的首级也盗去献给信陵君了!」

  「这,这不至于吧。」

  眼看魏王还是下不了狠心,龙阳君涨红了脸说道:「到现在大王还要姑息她,
大王若是不信可以叫她去信陵君府中盗一片空白竹简来见大王,看她可愿意去?」

  魏王默然无语,他明白如姬是绝不肯为了自己去偷信陵君的东西的,哪怕衹
是一片空白的竹简。

  自己的女人为了另一个男人而背叛自己,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莫大的
侮辱,尤其那个男人还是他最嫉恨的人。

  魏王咬了咬牙终于喝道:「来人吶!召如姬到这裏来见寡人!」

  如姬自从决定盗取虎符的那一刻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魏王命人在大殿前烧起了满满一鼎热油,如姬却看都不曾看一眼昂然走进了
大殿。

  「如姬参见大王。」如姬款款跪在阶下向魏王行礼。

  龙阳君打量着这个最受魏王宠爱的女人,衹见她清丽出尘的脸上没有涂抹任
何脂粉,乌黑的长发云髻高挽也没有佩戴什麽首饰,再配上一件纤尘不染的白衣,
如姬看起来就好像云雾中的仙子一般。

  龙阳君不禁暗自感慨。

  「这样一个美人我见犹怜,难怪大王如此宠爱她。」

  魏王端坐在自己的宝座上一言不发,一旁的龙阳君问道:「如姬,妳可知道
信陵君谋反吗?」

  如姬抬起头看着他说道:「不知,妾身衹知道信陵君正为挽救魏国与敌人搏
杀。」

  龙阳君冷哼一声问道:「信陵君窃取兵符逃离大梁分明是要谋反,妳还敢为
他辩护吗?」

  如姬瞪视着龙阳君冷冷地说道:「魏国赵国唇齿相依,秦若灭赵下一个被灭
的必然是魏国。若不是信陵君大仁大勇妳还有命在这裏搬弄是非吗?」

  如姬说着对魏王又是一拜说道:「大王,窃取兵符是臣妾一人所为,臣妾甘
受惩处。至于信陵君是否谋反,大王衹要派出几个斥候就能查清,又何必听龙阳
君的说辞?大王若要问罪臣妾伏法便是,无须再攀扯旁人。」

  龙阳君剑眉一挑发出两声冷笑,他故意衹问信陵君谋反而不问如姬窃符为的
就是让她出言维护信陵君,如此才更能激起魏王的妒忌。

  这时魏王终于开口问道:「如姬,妳可知道窃取虎符是死罪?」

  如姬恳切地说道:「臣妾知道,但臣妾所做都是为了魏国。」

  「为了魏国?寡人就是魏国,魏国就是寡人!妳背叛了寡人还敢说为了魏国?」
魏王厉声喝问道。

  如姬正要再争辩,龙阳君却抢先说道:「如姬,本君再问妳,听闻妳曾说过
愿为信陵君而死,可有此事?」

  如姬明知龙阳君这是故意要挑拨魏王生气,衹是说过的话不由她不承认,在
她心中她对信陵君的感激崇拜之情清清白白,没什麽不能说的。

  「是,那时信陵君为妾身报了杀父之仇,妾身感激他仗义……」

  「住口!」龙阳君一声断喝打断了如姬。

  「哼,事到如今妳还想抵赖,妳和信陵君分明早有私情!」

  如姬恨恨地瞪视着龙阳君说道:「妾身与信陵君清清白白哪有什麽私情?衹
不过目清所见天地皆清,目浊所见天地皆浊!」

  「够了!」魏王打断了两人的争论。

  「如姬,救不救赵姑且不问,窃不窃符暂且不说,妳说妳与信陵君并无私情,
那寡人问妳,妳可愿意为寡人而死吗?」

  听了魏王的问话,如姬真觉得仿佛是晴天霹雳一般。

  这下子如姬全明白了,她本来是已经做好了必死的準备来见魏王的,为了维
护魏国的法度她甘愿一死。

  但是她没想到原来魏王所在乎的不过是他那点无聊的妒忌心,他所在乎的衹
是自己和信陵君是否有私情。

  如姬真的好恨,自己当初怎麽就瞎了眼嫁给了这个心狭量窄的魏王。

  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丈夫是个顶天立地敢作敢当的大丈夫?如姬曾经以
为立于万人之上的魏王会是这样一个人,但是三年过去畏首畏尾的魏王始终无法
帮她报杀父之仇。

  最后却是信陵君派遣了手下的门客,一夜之间便拿到了仇人的首级。

  这样的人才是让她崇敬的奇男子,而眼前魏王却衹让她觉得恶心。

  「哼哼,大王有命,臣妾岂敢不从。还请大王赐下一刀或是一剑,妾身愿以
死明誌。」

  魏王看着如姬那副决绝的表情也是一怔,但他还是抓起一把短剑抛到了如姬
的面前。

  如姬看着的短剑惨然一笑说道:「妾身盗窃虎符论罪本就该死,可是大王却
不该如此侮辱我。大王既然如此厌恶妾身,那妾身死又何妨?」

  如姬说着张开双臂抖了抖身上洁白的衣衫,轻柔的广袖舒展开仿佛仙鹤在梳
理自己的翎毛一般。

  接着她解开腰带轻轻一抖,身子随着飘飞的衣裙翩翩旋转,当她停下舞步的
时候那身白衣就已经被她褪下搭在手臂上,那一身雪白的肌肤就袒露了出来。

  那莹白的身躯就像白玉雕琢的女神一样美丽而圣洁,大殿两侧的武士不由得
都是呆愣愣地看着她,而如姬却丝毫不为所动。

  怒火中烧的魏王不禁喝骂道:「无耻的贱妇!大庭广众之下赤身露体成何体
统!」

  龙阳君也急忙喝令所有武士退下,整个宫殿之中就衹剩下了他们三人。

  面对魏王的呵斥,如姬并不以为意,她捡起地上的短剑敲击着身旁的铜鼎,
和着那清脆的节拍高声唱道:「纤纤素衣,皎皎白裳,君子所视,无垢无伤。嗟
尔昏王,不辨贤良,自断肱股,邦将不邦!」

  如姬的歌声悠扬婉转,用的是魏国的宫廷曲调。

  那本来是魏王最喜欢的曲子,经常让如姬唱给他听。

  而如今自己最爱的女人居然为了另一个男人用自己最爱的曲子来骂自己,魏
王登时气得须发皆张,颤抖的手指指着如姬却说不出话来。

  面对魏王的怒容,如姬衹是淡淡的一笑。

  她一挥手将白衣投入了火中,双手握住短剑,将剑刃抵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锋锐的剑尖一碰到如姬的肚皮,那冰凉的触感让她不禁全身一颤,娇嫩的皮
肤就像疾风掠过水面一样卷起一片涟漪。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洁白的牙齿咬住自己的下唇,双手猛一用力半截短剑吱
的一声就钻进了如姬的肚子。

  如姬痛得杏眼圆睁,一身白嫩的美肉仿佛树枝上被风吹落的积雪一样瑟瑟发
抖。

  那纤细的喉管在丝绸般的皮肤下一番剧烈的震颤,一声凄惨的悲鸣生生被她
闷在了喉咙裏。

  如姬强忍着剧痛继续推动着剑柄,柔软的肚皮被她切出一道几寸长的伤口。

  一节粉嫩的肠子从伤口中涌出体外,如姬急忙伸手托住那条温暖滑腻的软肉
想要将她塞回肚子裏。

  如姬知道那些可爱的肠子裏面其实装满了秽物,她希望自己能走得干凈些。

  她用颤抖的玉手轻轻分开淌血的伤口将肠子送回,尽管她已经十分小心,但
是连续的剧痛终于还是让她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她一衹素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肚子,在那些横七竖八的肠管之间,一团炽热
的肉球引起了她的注意。

  每当她的手腕碰到那个肉球时,一股麻痒的感觉都会席卷她的下身。

  她知道那就是自己的子宫了,是女人身上最宝贵的地方,但也是被魏王无数
次玷汙过的地方。

  如姬一把揪住那个肉团用力一扯,鲜红的子宫连着半截阴道就被她从小腹的
伤口中扯了出来,受到阴道的牵扯,如姬那两片粉嫩的阴唇都陷进了她光洁的阴
户中。

  如姬能够感受到子宫仿佛也在自己掌心裏轻轻颤动,她狠了狠心手中利刃一
挥将自己的子宫连着半截阴道割了下来。

  随着子宫被割下,一股鲜红的血液从如姬下身的花瓣中喷涌而出,如姬更是
痛得惨叫一声几乎晕了过去。

  她用自己颤抖的手臂将那团软肉高高地托起,双眼含着泪水瞪视着魏王。

  魏王被她看得衹觉得心头一阵发虚,他指着如姬结结巴巴地说道:「妳,妳
要干什麽?」

  看着魏王那副模样,如姬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轻蔑的微笑断断续续地说道:
「哼,魏圉,可恨我……我当初错翻了眼皮……竟将终身托付于妳,今日……我
……我就和妳恩断义绝。」

  说着将手中的软肉投入了沸腾的油鼎之中,而如姬则因虚弱和疼痛摔倒在了
地上。

  铜鼎中璀璨的气泡包裹着子宫发出一阵滋滋的响声,鲜红的软肉被热油炸成
了金黄色,两条输卵管连接着两颗卵巢在沸油中上下翻滚,仿佛也在嘲笑着魏王
的怯懦。

  魏王气得颌下的胡须抖个不停,一双眼睛中布满了血丝。

  他喘着粗气走到铜鼎旁,伸手抽出佩剑将如姬那被炸熟的子宫挑了出来。

  金黄色的肉团像熟透了的芒果一样散发着阵阵香气,魏王也顾不得烫手就将
如姬的子宫摘下狠狠地咬了一口,酥脆的外皮在牙齿的咀嚼下片片碎裂一股鲜美
的汁液也是随之喷薄而出。

  魏王忘乎所以地大嚼着,三口两口就将一个子宫吃完了,他蹲下身子捏住如
姬那苍白的脸蛋说道:「妳,妳这个贱人,蕩妇,我要让妳永远属于我!」

  魏王说着分开如姬的双腿就将胯下的肉棒塞进了她那淌血的下体。

  如姬本来已经十分虚弱了,但是下身被贯穿的疼痛还是让她几乎跳了起来。

  她白嫩的胸脯不住地挺动,两座乳丘抖个不停,浑圆的美腿一阵乱踢似乎想
要摆脱魏王。

  魏王双手死死抓住如姬的美腿,铁钩般的手指几乎陷进了她那柔软的腿肉中,
他抓着如姬的美腿向自己身下一扯,粗长的阴茎一下子全部刺进了如姬的身体。

  魏王的阴茎像一条蟒蛇一样贯穿了如姬仅剩的半截阴道,硕大的龟头顶开阴
道的断口突的一下进入了如姬的肚子。

  如姬的阴道在剧痛的刺激下猛烈地收缩着,流着血的断口像一道铁箍一样箍
住了魏王的龟头。

  魏王感到下身仿佛被一衹温暖的小手紧紧握住,如姬肚子裏蠕动着的脏器像
一张小嘴一样轻柔地侍奉着魏王的龟头。

  无与伦比的畅快感让魏王意识到他已经到达了如姬体内的最深处,这是一个
女人一辈子衹能奉献一次的深度,是魏无忌永远无法感受到的由他独占的深度。

  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让魏王兴奋不已,他双手按住如姬的玉腿狠命地抽
插了起来。

  剧烈的疼痛使得如姬的下身剧烈地收缩着,随着魏王的每一次抽插,如姬血
淋淋的阴道都会被残忍地扯出而后又被粗暴地撞回去。

  如姬衹觉得仿佛有一条铁钩在自己身下进进出出,五脏六腑仿佛都要被搅碎
了一般。

  如姬痛得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呻吟,而她的呻吟声却成了魏王性慾的催化剂,
他一边更加狂暴地虐姦着如姬一边低吼道:「贱人,妳永远都是寡人的,别想背
叛寡人!妳永远也别想离开寡人!」

  失血已经让如姬的视线有些模糊了,朦胧中她看到魏王那狰狞的面容已经分
辨不清是人还是鬼。

  她虽然不想屈服却根本无力反抗,在强烈的屈辱之中她不禁开始祈求着能有
人来拯救自己,如果真有这麽一个人的话恐怕就衹能是信陵君了。

  恍惚之中,如姬仿佛看到一身戎装的信陵君旌旗所指千乘兵车冲阵破敌,百
万秦军瓦解冰消。

  对了,信陵君去了赵国,不会来救自己了。

  不过如姬不怨妳,假如有来世,如姬不愿再做什麽大王的宠妃,衹愿化作妳
腰间的玉玦手中的长剑,衹要能助妳成就大业如姬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这麽想着,如姬脸上的痛苦的表情全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的幸
福与满足。

  那迷离的双眼又被柔情点亮,苍白的脸颊又涂上了爱意的胭脂。

  几近颠狂的魏王看到这副表情感到胸口仿佛被巨锤猛砸了一记,他大声叫道:
「龙阳!龙阳!把这贱人的头割下来!割下来!」

  龙阳君拱手应诺,一手揪住了如姬的长发一手挥动长剑。

  衹听卡嚓一声,如姬的人头就被龙阳君斩了下来。

  魏王一伸手抢过了如姬的人头,抽出自己那血淋淋的阴茎对準如姬那斩断的
喉管刺了进去。

  在湿滑紧窄的喉管的刺激下,魏王终于忍不住迸发了激情。

  精液的喷发前所未有的猛烈,一股股浊浆穿过如姬的喉咙打中她的上颌,又
从嘴裏喷溅而出覆盖住了她那幸福的微笑。

  魏王将如姬的人头死死地压在胯下半晌才算是鬆了手,他颓然地坐在地上看
着如姬那狼藉不堪的首级一言不发。

  龙阳君急忙上前将他搀住问道:「大王,大王您没事吧?您要振作啊大王。」

  魏王这才转过头看了看龙阳君指着如姬的残尸说道:「龙阳君,这,该如何
处置?」

  龙阳君剑眉微皱银牙轻咬说道:「大王,此事万不可声张,就推说如姬身体
不适不许任何人与她相见。

  再传使者至军中言说秦国已派大军进攻魏国,大王已恕信陵君无罪,命他立
刻回国商议抵御秦军之事。待他一入大梁便就地格杀!」

  「就地格杀……」

  魏王颓唐的脸上又露出了狠戾之色,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就地格杀!」

  魏王虽然严密封锁了消息,衹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事情的真相还是被
信陵君得知了。

  这时的信陵君刚刚击退了秦军,听说了这个噩耗他一把扯下自己的头冠掷在
了地上。

  堂堂的战国四公子披头散发跪倒在了朔风之中,他咬紧了牙关忍耐,但悔恨
的泪水还是流了出来。

  他悔的是自己做事不周没能给如姬想一条脱身之计,恨的是自己还天真地以
为魏王不会如此绝情。

  信陵君有心为这位奇女子报仇却又不忍心陷国家于危难,他衹好命令军队返
回魏国而自己却留在了赵国。

  直到十年之后秦国大举进攻魏国,魏国无人能够抵御秦军衹好派遣使者到赵
国请信陵君回国。

  哪知道使者到了赵国之后,信陵君不但闭门不纳而且下令:「有人敢为魏王
的使者通报的便处死。」

  这究竟是否是为了当年的如姬恐怕就衹有信陵君自己知道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