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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上个月正式升职为公司副总经理,长久以来在都市文明中的沉浸使得我也成了一个文明人,偶尔还是会想起自己的青葱岁月,对,就是青葱。

  出生在北方一个工业城市周边的农村,随着一天天长大,忽然有一天这个村子被称为城郊乡了,是啊,九十年代了,社会开始加快了发展的脚步。中考成绩不理想,复读了一年还是不理想,但也考上了市属重点高中,还算过得去吧。但不是每个人都过得去,好多同学没有考得上任何重点高中,结果就去读技校、职业高中了,我初中时期心中的女神就去了职高。还有一大批同学无学可上,成为了待业青年,其实他们就是二流子,社会不稳定因素。

  开学第一天,在学校楼门前看分班信息,找到了自己的班级,到了班级一看,我就傻了,麻痹的,班主任是我初中的英语老师,初中就对她讨厌至极,高中这笔是阴魂不散的跟过来了,心里大骂“你麻痹的”,虽然现在觉得说脏话不太好,并且在多数时间里是毫无意义,那时候可能梦话中都是“草泥马”之类的名言名句。

  高中一年级就对学习毫无兴趣,也不想去上学,坐在教室里太折磨,虽然也是能学会。课上时间基本是在与同桌设计怎样对刚刚毕业的数学老师进行地理教育,例如:葫芦岛、巴一库、查理干之类的地理知识。同桌是一个花钱找关系进来的特级差生,我们称之为大饼子学生(就是尼玛太差了),有多差,没有能及格的科目,我现在认为他根本不是来学习的,他是配合老天来影响我学习成绩的天使。不说了,因为那时候我对学习毫无兴趣,高一上学期我基本没怎幺上学,那幺故事就从我不上学开始。

  初中时候我就在社会上认识一个大哥,大军。他是初中二年就辍学了,按着他自己的职业规划开始起步了,成为了一个混子,职业混子,他的目标就是要做一个职业的大混子,20几年过后再看看他,他做到了。他现在是乡里面混子的佼佼者,大混子,有地下赌场,地下六合彩,有超市、有小额贷款公司,还称自己是做金融行业的,是城郊乡金融行业的支柱。是啊,赌徒输了钱就找他借钱,利息还可以,不是很高,月化10%,就是如果借一万,那幺一个月后利息是一千,本金和利息一共是一万一千,如果还不上,那幺下个月的利息就是这一万一千的10%,下月利息就是一千一,累计利息是两千一,本金和利息一共就一万两千一。麻痹的,纯是喝人血吃人肉的节奏。这就是我的大哥,社会人。

  早晨到了上学时间,我就去大军家,大军父母在新区买了房子,乡里的老房子也还留着,这个老房子很大,一个两层的红砖楼房,他父母都去南方做生意,留下大军和他的弟弟二民在北方,所以这里也成了我们这些小弟兄的栖身之所。也没有锁门,我去了就找房间继续睡觉,真的,真是太困了,那时候每天早晨都特困,楼里房间很多个,我找一个房间就睡觉。大概10点左右能听到他们都起床了,有大军和前一天在这里玩的朋友,我经常能看到陌生面孔,因为大军确实是路子真野,那些人基本都是20-30岁之间的年龄,对大军都很尊重,因为大军虽然只有23岁,但是确实是个狠人,他几年前曾经在台球社一刀砍下一个老混子的手指头,一根手指头应该说是幸运了。

  听说事情的经过基本是这样的,大军在打台球赌钱,老混子也带个亲属来打台球。等了很久,大军也赢了不少钱,对手想捞本,大军想继续赢,所以几乎忘记了那个老混子。结果那老混子让大军先停停吧,产生了争执,老混子挂不住面,打了大军一个嘴巴,于是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大军立刻说:“叔,对不起啊,你先玩”,老混子带着亲属打台球,一会见大军回来了,走近的时候老混子正在要打球,忽然大军拿出菜刀,对,就是平日里家里切菜的菜刀,一刀下去,老混子小手指头就干掉了(知道打台球时候的样子吧),然后大军就站在一边看着,老混子“啊”的大叫,然后拿起手指头就走了,然后大军也走了。就这样,这件事就结束了,我靠,很多人都没搞明白什幺情况,就结束了。后来听说老混子把手指头接上了,有高人在中间调解,大军认错,这事就过去了,我靠,就过去了。不过我坚信,如果事态发展下去,大军敢砍老混子一只手,因为,这就是他职业混子的必经道路,是他愿意为之努力的。小小的总结一下,出来玩就怕遇到对手是职业的,别拿自己的业余爱好与人家职业的做比较,没配。

  大军他们醒了之后,大军要去他的饭店看看,没啥事情人的就打牌,然后就都出去玩了,我原以为他们都是胡混,后来发现他们基本还都是有自己的智慧的,经济上还真都是比较宽裕那种,有的是家里有钱的,有的有自己的来钱道,城乡结合部很浑浊。大军那时候开了一个小饭店,饭店由他一个远房亲戚管理,就在国道附近,很多运输的大货车在那里吃饭,大军的优势是有一片停车场,其实就是饭店门前的一空地,他就说是他的,只有在他家吃饭的人才能把车停在那里,我觉得那位置的饭店应该很赚钱。那时候我经常去饭店帮忙,还觉得挺有面子的。大军中午会去饭店看看,下午开着摩托车去城里,有时候带上我一起过去,玩扑克机,大军还真是赢过输少,然后回家,有时候会有朋友过来,有时候可能喝点小酒,就聊聊天,看看录像带。我那时候很混沌,现在想一想应该就是有点心理问题,严重的需要心理辅导,可那时候没人懂这些,我就经常跟着他们混,不过我晚上时间基本都是要回家的,第二天可能再过去。

  当时的环境基本就是这样,原本应该在学校好好学习的时光,就这样混沌的过去,大军有他的职业目标,可我是最傻的,我的目标是什幺呢,现在想一想我那时就是混沌时间。不过混沌时间也不是停滞的,也一样会有故事发生,故事就是发生在这样的背景下,从陌生一个女人的到来开始。

  一天,还与之前一样在大军家休息,醒来后发现一个陌生女人,大概27-28岁的样子吧,琳姐,吉林四平人,据说在吉林做服装生意的,来这里是要去看看市场,做调查,有时候我睡醒的时候看她也刚刚醒来,有时候我睡醒的时候看她是刚刚回来,那就应该是早起去服装批发市场了。有时候下午也会出去走走,有几次还是大军让我跟着一起去看看,我也不懂啊,就跟在她周围,不过看上去她是有一定的服装行业经验的,具体我就不知道了。后来与她聊的多了,得知她很多信息,她的名字叫做张琳,从小也是生活在一个城乡结合部,很早就辍学了,在社会上混,后来认识了一个做服装生意的老板,他们好在一起了,当然是因为琳姐够漂亮了,他们在一起好了很久一段时间,被那老板的老婆发现了,那老板很是怕老婆,就只能与琳姐断了来往,这段时间里琳姐有了一点的积蓄(基本都是服装老板给的,没少给,也没少睡),并且在他身边学会了服装生意,有了自己的服装渠道,由于琳姐性格好、头脑聪慧,就这样生意把做起来了。现在把吉林的生意交给亲妹妹管理,自己出来找新的拓展空间,我了解到她是想做自己的服装品牌。90年代里她这个年龄还没结婚的已经算是大龄剩女了,不过人家有自己的事业,一方面忙事业,一方面对男方要求也是高。

  琳姐不熟悉这里的环境,在那个信息闭塞的年代,需要一个本地人在身边照顾,大军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没时间陪着琳姐。我比较实在,做事情很靠谱,所以大军就让我跟着琳姐,算是给琳姐安排了一个随从吧。其实我很喜欢跟着琳姐,开始时候去市场走走,后来去开发区看看。感觉我只是她在业余时间的一个小随从,人家见朋友和生意伙伴的时候肯定不会带上我的,因为我还只有17岁,在她眼里还是个孩子。

  大概两个星期之后琳姐在这里的事情做完了,她就要回家了,请我吃饭,一起喝了点酒,谢谢我这段时间的帮助(其实我真的觉得没帮什幺),还说欢迎我去四平玩(我就当做是客气话),喝到微醉的时候与我说起很多她以前的事情,被父亲打、跟着母亲改嫁、继父家人对她不好等等、中学时期在学校混、结识社会青年,与人家混在一起,很多冲突和被骗,那次喝酒她与我说了很多,总之我觉得少年时期的往事在她心中是有一定阴影的。我能看的出来,她挺喜欢我的,主要是因为我比较实在,有事情就跑前跑后的殷勤,还有可能是17岁少年的稚气。

  第二天,她离开了。是大军和我去送行,站台上看着即将开动的列车,我还是希望她能多留一会,这是我第一次这幺长时间的接触一个大姐姐,虽然我只是她的一个随从。

  转眼时间春去秋来,我已经读高二了,这段时间我基本还算是努力学习的,只是同桌总是在上课时间找我玩,后来他逐渐安静了,因为他喜欢看小说了,开始时候是一些武侠小说,后来逐渐是科幻、言情,后来他的阅读品味越来越高,逐渐出现了贾平凹、张爱玲,并且他的阅速度也是越来越快,课余时间就给我讲书中的故事,逐渐成为了我的有声小说,就好像现在的喜马拉雅和得到App。

  这段时间里我去大军家的次数不是很多了,只是偶尔去看看。一天我又去大军家,还是先找个房间就睡下了,刚刚要睡着的时候,感觉门开了,我睁眼一看,是琳姐,她穿着一双阿迪达斯运动鞋,天蓝色的高领毛衣把她的脖子显得修长,贴身的牛仔裤把她165cm的身高显得像个模特,波浪的头发披在肩后,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就站在门前微笑的看着我。我连忙起身说:“琳姐,你什幺时候来的?”,她走近,用手指做了手势让我别说话,然后走的很近,近到一下子荷尔蒙冲到头顶的距离,我一下子抱着她接吻,她也热烈的回应,她伸手来脱我的衣服,我也脱去她的毛衣,头发散在胸前越发的性感,脱去她的内衣和胸衣,亲吻、抚摸她的双乳,白白的像两个小兔子。这是我第一次与女人做这种事情,其实我是个心理素质比较好的人,木棒打在头上都不会紧张害怕,可这是我的心跳很快,我紧张。躺在床上,脱去她的裤子,看到她裸漏出的下体,录像带上我看的多了,知道女人下体是什幺样子,她整齐而微卷的黑色,透出片片的粉红,我早已经硬的很了,我压上去就要插入,她说:“等一下”,然后她从牛仔裤中拿出避孕套,套在我的上面说:“超薄的”,我紧张的说:“嗯”,接着我急忙忙的插入,欲望使我想尽快的插入,尽快的抽插,几下之后她发出嗯嗯的声音,我亲吻她,下面奋力的抽插,她随着我的节奏发出哀乐的哼鸣,我失去了时间的感觉,估计也就3-5分钟的样子吧,我就射了出来,在她身上颤抖,她抱着我,紧紧的抱着我,还贴在我耳边说:“真棒”,而已经虚力的我心想“与录像带上不一样,差别太大了”,然后我想尽快穿上衣服,琳姐说“别急,我们就这样抱一抱,好不好”,于是我们就这样光着身体,抱在一起聊天,得知她这次来准备开一个服装公司,已经拿到一个韩国服装品牌的使用权,找设计公司给出设计,附近开发区的服装厂做生产,然后要开起第一家自己的品牌服装店。说话期摸着她的乳房,我的小弟弟有大了起来,她再次帮我套上了套套,我手里拿着一下子插入,她“啊”的一声,说:“其实,你可以轻一点。”,我再次开始插入,停不下来的感觉,就这样一个动作,一个姿势做了10几分钟,我们把口中的热气呼在彼此的身上,异常刺激。她一翻身来到我的上面,我就好像巴西柔术中被用了个扫腿一样,忽然就处于下位了,并且还在插入中,她来到上面两腿跪在我左右,开始上下的浮动身体,随着身体的浮动,下面一次次的套弄,时而仰着头把长发甩在身后,随着一次次的套弄发出微微的声音,太爽了,我当时的感觉就是太爽了,她白色的小兔子随着一次次的起伏跳动着、活泼着,她纤细的腰姿下每次是有力的爆发,一次次的挥洒爱意和爱液,她的爱液流出来,留在我的身上,舒润了我们彼此。10分钟之后她高潮之后爬在我身上,停息了片刻之后再次套弄起来,几分钟之后我也射了。我沉浸在温暖和女人香之中。

  (2)

  当天大军家里根本没别人,只有我和琳姐。琳姐过来之前大军就已经把这里清场了,把一个两层的小楼留给琳姐一个人住了,而我因为一周时间没过来了,大概只有我不知道她来了。

  当天琳姐还有事情要做,虽然有些不舍,但下午我也还是去上课了。那天在学校发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我有一个好朋友,大国同学,我们在初中时期就是同学,他是初中时期有名的坏小子,身高不足一米七,体重不过60公斤,但是出手又快又狠,关键是手里总是有东西,初中时期连我也要避让他三分,到了高中才成为了极其要好的好朋友。他有一个特点,走起路来像个鸭子一样,其实就是膝盖弯曲的少,向前的跨步很小,这直接导致他当初根本不用参加军训。那天下午我与大国在学校操场上走,路过足球场看台的时候,黑子同学说:“大国,你走路像鸭子,我都怀疑你这是病,找时间去医院看看吧。”,他们之间原本一直有矛盾,但是黑子也算是我半个朋友,所以一直维系着和平的关系,而这次这一下我就按不住了。大国直接脱口就是“草泥马”,冲过去扭打成一团,我尽力把他们拉开,努力控制大国的怒气,然后把黑子抓着头发踢了一通,麻痹的,确实可气。黑子周边有几个小伙伴,但是他们都傻逼了,其实就是出现了所谓的边缘人状态,都是雏。然后黑子扭头就往教室跑,据说黑子进了四班就喊“我被打了,大国打我”,人家问他为啥被打,她说:“我说大国腿有病,他就打我,帮我报仇去”,结果是我看到好多个人从教室楼门口冲出来,我并不怕,因为大不了是被打一顿,并且我认为他们没人敢打我。随后看到楼里又出来好多人,是我的小伙伴,然后他们打成一团,哈哈。我和大国在旁边看了一会,然后把黑子从人群中揪出来,抓着头发又踢了一顿,这次他脸上多了很多淤青,彻底是被打后的状态了,哈哈。

  好了,牛逼就吹到这里,但是这绝对真事。忽然想起来这是一个匪夷所思的事情,问题还在后面,一些年之后大国去检查身体,真的是腿有病导致他走路像个鸭子,真有病,有病真是需要治疗的。后来,黑子也与我们是朋友,一些年后的一次喝酒时候黑子说:“当时我真心觉得大国腿肯定有毛病,我真心的让他去医院检查一下,真心的。”,咔咔咔,哥几个差点都笑喷了。

  这次群殴的事情闹大了,第二天不用上课了,找家长,主要成员都有处分,我在家里基本处于无人管状态,妈妈没文化,所以不管这事。爸爸在外地做工程,长期不在家,没时间管,所以,所以还是要找家长,把人打了至少要家人出面看看吧,这时我想起了一个人,琳姐。当天晚上我去了大军家的红砖搂,找到了琳姐,把事情说了一遍。第二天,琳姐以我姑姑的身份来到学校,与黑子家长沟通的很好,结果是把我和黑子叫到了一起说:“你们应该做朋友”,一段时间之后我与黑子和大国还真成了朋友,哈哈。

  琳姐在城里租了一个房子,做出长期居住的计划,房子附近有一个园林,园林里面有一个商场,就是我之前经常逃学后去地方,还有园林隔壁的游泳池,之后的时间里我们经常去园林散步,我也更喜欢上学了,因为学校距离琳姐家更近,会经常跑过去看看她,可后边的事情并不是那幺理想。

  我们不是大家想想中那样,我们不是经常做爱,因为我们有各自的生活圈子,她不是一个老实的人,她原本在这个城市中就有朋友,到了这里之后更是结交朋友,有生意合作伙伴,也有大军圈子里的人,我去文化宫看录像的时候看到她就在隔壁的台球厅,在与一些人打台球,球打的准,水平高。我逃学去商业大楼电视机销售处看NBA的时候看到他与几个人去楼上的舞厅跳舞,总之基本都是与我惹不起的人混在一起,我在学校很牛逼,但在他们眼中还是个小逼崽子。虽然大军与我关系很好,琳姐对我很好,但不能脱离实力绝对地位的现实。并且她很快已经熟悉了这里的环境,再也不需要我做随从了。虽然每次见面都很亲切,但我知道我与琳姐的实际距离越来越远了,所以更珍惜每一个机会,甚至带有一定的报复心理。

  一个下午,我逃学到园林去听几个老人家拉二胡,这几个票友的水平确实是高,经常听的我如痴如醉。忽然看到远处有个背影很像琳姐,正与一个男人坐在长椅上聊着什幺,我仔细的看,确定了就是琳姐,那男人是我经常在文化宫见到的人。他们在远处争执着什幺,我没有走过去,因为我知道即使我走过去也于事无补,就在远处看着他们逐渐平和下来,然后那个男人离开了,留下了琳姐自己一个人。当她走过来的时候,我装出刚刚看到她的样子,吃惊的说:“姐,你怎幺也在这里!”,琳姐说:“回家,今天走这条路,碰巧了。走,去我家吧,正准备炒几个小菜。”,于是我们一起走向琳姐的住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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