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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过后的Sandy,皮肤泛着一片绯红,胸前山峦起伏,嫣红的两点上也渗出了汗珠,媚眼如烟,仅用后枕支撑着头部,抑起了头,檀口微张,发出比她姐姐更美更淫的荡叫声,在艳阳的照耀下,散发出青春女体的魅力。

她一面承受着我强而有力的进攻,一面娇喘着:“啊……原来做爱是这么美妙……啊……我又要来了……”

上一波高潮仍未过去的她,又被另一波高潮侵袭,十六岁的美妙肉体,在我的身下辗转反侧,享受着性爱的无比乐趣,阴道深处又再一次涌出温热的淫液,弄得我的龟头一阵酥麻。我知道我也快接近尾声了,遂贴到她耳边说:“我要射了,我要射在你里面,好好感受第一次被射入的那种滋味!”

只听见她梦呓般道:“呀……给我……我要知道精液在阴道内的滋味!”

在她淫声浪语的鼓励下,我运起腰力,奋勇地在她阴道内抽送多十几下,一阵麻酸的感觉冲向龟头,精液像缺堤般从马眼射出,浇洒在这名十六岁处女的阴道内。我感到自己的阳具在她的阴道内抖动了三次,射出三次精液,每一次她也像受到强力冲激般,身体一下一下的抖擞着,直至我将最后一道精液射完后,她才平静下来,但她紧窄的处女阴道却仍然兴奋得不停抽搐着,将我刚射完精的阳具夹得被射精还要爽!

一会后,一切才归于平静,她躺在我身下把我紧搂着,梦呓般说:“终于完了,我感到你在我身体里面射精时,就像飞上了天空般舒畅!我喜欢被精液射入的感觉,好烫,好舒服!”

我也不舍得这样快就把阳具抽出这么窄嫩、温暖的阴道,我拥着她躺在甲板上,让半软的阳具继续留在她的阴道内享受!

我问她:“还痛不痛?”

她红着脸,羞涩地摇摇头:“现在不痛了。”

我笑着继续问:“那么刚才呢?”

她说:“当你刚插进来时,真的……真的……唔,不可以说是痛,是觉得很涨、很难受。但当你继续动时,我也开始觉得很舒服,直至我的处女膜被你插穿的一刹那真的很痛!而且我还有很想哭的冲动。”

我奇道:“为什么?痛到想哭吗?”

她摇摇头说:“不,是很感动!我们虽然只认识了不足两小时,但因为你的温柔,令我很感动,我觉得,我的第一次能够给到你是我的幸福!你让我的第一次留下了美好的回忆,但又知道你不是我的男朋友,所以那时真的有点想哭的冲动。嘻嘻,你这么温柔,若我有同学想破处,我介绍给你帮她!”

我失笑说:“那我岂非成了男妓不成?若她们没有你一半的美丽怎样?”

她眨眨动人的大眼睛:“你这么说,即是不抗拒了?放心,不美的我不会介绍给你的,好吧!唔……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又想要了!”﹙却说,她过后真的为我物识了四个小淫娃,让我享受了四次破处的滋味,这是后话,在此不表。﹚

此时,我的阳具刚好软软地脱出了她的阴道,我笑说:“原来你是一个小淫娃,经过第一次后就乐此不疲!”我突然脑海中闪起了一个念头,捉狭着她说:“真羡慕家宇,以后与姐姐做爱时,又可与妹妹一起做!”

她擂着我的胸口笑骂着我,却没有否定我的想法,我相信家宇日后一定会享尽齐人之福,真令人既羡慕又妒忌!

我坐了起来,欣赏着刚承受过做爱滋味的肉体,最吸引我的是她两腿间,混合着我的精液与她的处女血的液体,从她阴道内缓缓地倒流出来,在甲板上汇成了一个小水潭!我忍不住又再亲吻她的香唇,此时她也不再像刚才般生硬,更熟练地把香舌导入我的口中,让我尽情地品尝这个刚由少女变成少妇的放浪滋味。

我一面吻着她,一面把她提起坐到我大腿上,让她那仍流着精血的阴道贴着我的大腿;而她也用尽气力双手环抱着我的颈项,把那对36C的香软乳房,全无间隙地紧贴着我的胸膛。她像知道我的意图般轻扭蛮腰,让仍坚实挺硬的乳尖磨擦着我的胸膛,当乳尖相碰的同时,我们都像触电一般,她更不济地又开始呻吟起来,纤手更伸到我的胯下,轻抚着刚才为她带来了欢乐的沾着她处女血的阳具。更多的精液与血丝,和着新一批的淫水从她的阴道内,经过我的大腿流落到甲板上。

此时,美欣已经爬到志力的胯下,努力地吸吮着他的阳具,想尽快令他再一次勃起。只听见志力像受刑般惨叫道:“噢!不要再吸了!哈哈……我好酸呀!刚刚射完精,没这么快可以再硬起的,让我休息一会吧,你再吸的话,我会酸得勃不起了!”

Mandy也加入劝道:“美欣,让他休息一会吧!家宇跟我做完后也不可即时勃起,让你这么吸他会很难受的!”

美欣吐出志力的阳具,扮了个鬼脸:“真没用!荣基射完后,经我一吮就可以再起!嘻嘻,我不吸也可以,Mandy我们二人一同刺激他,使他快点勃起,我真的很想再要!”说完后更用手在自己的阴唇上抚摸起来,但另一只手却伸到志力的阳具上套弄,更催促Mandy快一点帮她。

Mandy斗不过她,只好合作,拨一拨秀发往脑后,就埋首于志力的乳头上吸吮,美欣亦一面捉着Mandy空出来的手来要她抚摸志力的阴囊,一面也跟志力湿吻起来,只见志力陶醉地在享受着二女的挑逗。

子君亦趁她们在胡混时爬了过来,望一望从Sandy阴道内流出来的混和了处女血的精液,暧昧地笑着对我说:“俊豪,处女的滋味不错吧?”Sandy听到她公然这么说,羞得把脸埋入我的臂弯内,一声声不依。

我装作愤怒的说:“你明知她是处女也不提点我一下,险些酿成了大错呢!”

子君笑说:“我跟你好了这么多次,早知你是温柔的人,错不了的!Sandy你说是不是?”

Sandy在我胁下昵声道:“我不跟你说!”

然后,我奇怪地问她:“子君,你怎知Sandy是处女?”

“从她不愿立即跟你做爱的眼神,我就猜到了!”

我恍然大悟的样子。

子君跟着说:“Sandy,你想不想给你家姐知道你还是处女的事?不!应说刚刚还是处女!”

Sandy奇道:“为什么这样问?”

子君指了指甲板上的精液,我与Sandy才会意。

Sandy问:“不想又可怎样?”

子君已把甲板上放着的毛巾拿起,抹着那一滩精液,及帮Sandy抹干净她的阴道口及我大腿上的精血,然后就把毛巾递给Sandy:“给你留作纪念!”说完还眨了眨捉狭的眼神。

Sandy望着那条毛巾,不知要好还是不要,最后我代她接了,说若果她想要回时可问我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