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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翻过一道山岭,顺着山阶往下望时,我看见了她,无法形容的感觉!在连绵无尽的深山碧绿中,一道小溪,在潺潺的流动,溪水中晃动着,一个嫩黄色的窈窕身影,而山中雨后的雾气,还未散尽,嫋嫋的轻笼着这一片天地。

    老实说,我本来不想来这儿,假如不是毕业后,一时没找到工作,假如不是舅舅那位朋友,病得无法上课,假如我舅舅,不是没说三句就瞪眼拊手打人耳聒子的舅舅,谁愿意来这,连电灯都没有的小山村呢?

    然而就在刚才,我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一种隐秘的惊喜,轻咬着我的心。我已经下了山阶,向溪上的石桥走去,整个村子空寂无声,只有眼前这一道清亮的小溪,一个洗衣的少女,我轻轻地走着,似乎怕惊动什幺似的。

    然而,她似乎还是惊觉了,回头一望,我看到的是,一张清亮的脸,一双清亮的眼。我蓦地感受到,那份纯净的美的压迫,呼吸不畅,好不容易才艰涩地问了句:『请问小学在哪儿?』她没有回答,有些慌乱。

    就在这时,我耳边听到舅舅粗重的声音:『到啦?!』我吓了一跳,见舅舅从村口走来,忙迎了上去。一个小孩在村口一张望,转身就跑,我有些惊奇,却不久就看见冒出好多个小孩,好奇地向我打量,不由一阵好笑。

    学校就在村后,靠竹林的一栋土房内,土墙上歪歪斜斜,用石灰写着【花边小学】,料想是那位生病老师的手笔,舅舅把我安置好,马上就要回去,临走又交代许多事,我连连点头,老实说,我实在是有点怕他。

    『老师!』其中一个小孩终于叫道:『到俺家吃饭!』其他几个哄笑了一下,马上七嘴八舌:『到俺家去!』『到俺家去!』,我有些不知所措,最先开口的那个道:『是俺先看到老师的,到俺家。』

    一个清秀瘦小的男孩道:『不!是俺姐先看到。』『你姐不是学生,没上过学,还是个哑巴。』『你哥哥也是哑巴!』那男孩脸都涨红了。我脑中一下闪过那个像溪水一样清亮的女孩,那双空蒙纯净会说话的眼睛,她是个哑巴?我忽然焦躁起来:『你们别吵了!』心口顿时被一种说不出的酸楚填塞了。

    那天晚上,我是到碧花嫂家吃的饭。一个晚上没说几句话,我的那个样子,在旁人眼里,是个老实害羞的孩子样,碧花嫂便待我像个让人心疼的小弟弟,热情又亲切。回到住处,我蒙头就睡,满脑中还是那个永远不能说话的溪边女孩。

    花边只有三十几户人家,不到二十家的孩子在村里上学,全校共有三十几个学生,只有一位老师,现在便是我了。学校的老师,天天轮流在有孩子上学的家里吃饭。我一般早上起得迟,因此早饭就免了。

    这一天上午放了学,七秀的弟弟挤到我跟前,脸红红的,有点气喘的说:『老师,今天到我家吃饭。』我的心提了一下,暗想:『终于轮到她家了。』有点紧张的答了声:『好。』七秀的弟弟很害羞,说完一句话,转身就跑了。

    我心里七上八下,不知该现在自己去她家,还是等一等,于是抽空先洗了个头。幸好七秀的弟弟又跑来叫了,跟着到了她家,进了屋,却没看到七秀,一直到上桌吃饭,她也没出现。七秀的爹娘待人和气,虽不多说话,却常挟菜给我,我一边忙说:『好,好,够了。』心中怀着个疑团吃完了饭。

    我心想,七秀不可能故意躲着我,除了平时远远的看她几眼,我跟她并没有什幺接触,没必要。但她确实不在家,不知因什幺事出去了呢?

    晚上到她家的时候,天已经暗下来了。厨房点了两盏油灯,竈里的火光映着里边的一面墙壁,炒菜的烟雾和香气,弥漫整个屋子,这个情景,跟我们家偶然停电时一样。

    屋里只有七秀的娘和弟弟在,刚进门时,提到了嗓子眼的心,一下鬆了下来,却又夹杂些许莫名的失落。七秀弟弟先看到我,叫:『老师!』我笑着点了点头,七秀的娘忙让坐,我却走到竈前坐了下来,帮着添火,问了些七秀弟弟学习上的事,又回了几句七秀娘的话,一时静下来,火光拱动,却一直不见七秀的声息。

    『七秀在洗澡,今天呀,她跟几个丫头去山上采饭花去了,才回来。』七秀的娘一边用布擦着锅里,忽然说起了七秀,把我吓了一跳,仿佛心里的贼,被人捉到似的。经过这幺一次后,在无人处,碰见七秀,我就敢去搂抱她,但是七机灵得很,一直都没有给我逮住,我心痒痒的,成天像只发情的公狗,焦灼不安,口里吐着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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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我碰上了碧花嫂。碧花嫂的性子,在花边村是少见的,泼辣麻利,风风火火,在这个静默的村子里,仿佛就听见她一个人的声音,一会在东,一会在西。碧花嫂对我很好,就像对亲弟弟一样,有时心疼起来,就敢伸手摸我的脸颊。我的窗沿放的几灌泡椒,就是她做的,她 知道我喜欢吃辣,碧花嫂常到我屋里收拾,一边收拾,一边就心疼,说我这幺年纪小,又这幺老实,什幺也不懂,一个人在外头该怎幺过?

    碧花嫂相貌普通,稍见姿色,但身段很好,细腰肥臀,走路一扭一扭的很耐看。她帮我理领子时,我曾忍不住去握过她的手,碧花嫂也没有生气,只拍拍我的脸,还是像姐姐一般,我就不叫她嫂子叫姐了。

    那天晚上,我在躺在床上看书,碧花嫂带了些腌好的萝蔔乾来看我,进了屋,说了些话,就要帮我赶蚊子,她将蚊帐放下,拿了扇子赶,一时,帐内清风拂面,感觉既舒适又受用。一瞥之下,只见碧花嫂胸前不住抖动,里头如藏了个活物一般,当下心里也还没怎样。

    这时候,碧花嫂勾不着里边一个角落,于是身子跪上床,压得我被底下的脚一痛,却很舒适,碧花嫂又一手撑在我腿上,俯身前探,去赶蚊子,一时间,眼前山一样耸起一团东西,硕大无比,滚圆滚圆的,晃得人看不清,眼睛好一会,才适应过来,原来是碧花嫂子高高翘起的大屁股,近在眼前,并且不断晃动。

    这简直是忍无可忍,我一下将灯吹灭,眼前昏黑一片,碧花嫂惊叫了一声,我扑在她身上,满满当当将她的屁股抱了个坚固,碧花嫂动了起来,帐里头碰手触脚的挣不开,我俯在她背上,浑身颤抖,哑声叫了一下:『姐。』碧花嫂没作声,喘得厉害。

    我在黑暗中摸着,伴随着阵阵罪恶的战慄,一时间,只听到帐内黑暗中,两个人粗重的喘气声,碧花嫂忽然挣扎起来,拨开了我的手,我却执拗地坚持,像一个任性的弟弟。

    碧花嫂嘶声一叫,一下将我甩到一旁,我烧红了眼,重又扑上,两人在帐内剧烈缠斗,喘息声中,我下边的东西暴涨,硬硬的顶在她身上,我像不可理谕的孩子,不顾碧花嫂的恩情和感受,将手摸进她的衣裳。

    碧花嫂的眼泪,流了一脸颊,我吻上去时,到处都湿湿的,我就夹杂这些湿水狂吻她的嘴,模糊中,似乎听见碧花嫂说了声:『你个鬼啊!』就抽泣起来,手脚也挣扎得不是那幺厉害了。  但在我的手向她裤内摸去时,她又全力作最后的反抗,扭的很凶,我的手紧紧贴在腰臀高处的肌肤上,像风浪中的小船,始终甩不脱,最终挤进了她的裤内,满把满把的肉摸去,碧花嫂一口气歎出声,放弃挣扎,我的手滚在了一片毛扎扎的水草里。

    我颤颤地叫了声:『姐。』碧花嫂狠狠扇了我一巴掌,停了停,忽然扑上来,将我的脸狂吻,大口大口的直咬,我只觉得满脸的热气和口水,她竟比我还疯狂,她的嘴真大,我亲她时,碰到一嘴大张的牙,却刺激得我受不了。

    我的手揪着她的奶,使劲揉捏,碧花嫂痛叫:『天杀的呀!』两只手在我身上撕扯,隔着裤子,抓在我的胯下,我『呼!』的一下起身,双手乱扒她裤子,被她一脚踢开,却自己唰的一下剥溜下来。

    我扑上去,在她腿胯间狂吻狂舔,也弄不清哪里是哪里,底下呲呲叉叉,滑湿一片,这是我有生以来,头一次无意识中,狂舔女人的下部,头髮被碧花嫂抓得刺痛,按在下边起不来,碧花嫂浑身乱扭,像热锅上的活鱼,口中似叫似骂,我端起她的下身,不知自己要干什幺,黑暗中一点也看不见。

    这时,碧花嫂来扯我的裤子,我马上脱了,那东西被碧花嫂拽着,往前直扯,我不知她要干什幺,顺着她,往前跪倒,硬帮帮的顶在她鼻子上,碧花嫂张嘴来咬,我吓了一跳,忙护着命根子闪开,却被她拉得一痛,下身跌回,宝贝被含进她嘴里,像被吮吸的冰棒一样,差点化在她嘴里头。  

    我不想洩在她嘴里,因为我想插她下边的穴,忙抽了出来,宝贝已频临崩溃的边缘,停在空中,一抖一抖的,幸亏没有射出来,我的下身,终于如愿已偿地,插进了碧花嫂的体内,在里头宽宽绰绰地弄了起来。

    最后,就像完成了一件罪孽深重的事情一样,沈重地躺倒在碧花嫂的身旁,脑中一下浮起,碧花嫂她丈夫那张老实巴交的脸,有点不真实的感觉,再也不敢去想七秀,也不敢去看碧花嫂的脸。

    碧花嫂比我想像中要宽容的多了,用手在我的脸上摸了摸,歎了歎气,起身穿上衣服,头髮纷乱,看了我一眼,默默走了,这样的事情开了头,就很难终止。

    以后,我又与碧花嫂弄了几次,每次两人都不多说话,只是无声无息地狠弄,事后又免不了有一些噁心和愧疚的感觉,这件事不知怎的,却被七秀发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