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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送爽,桂子飘香,这是多幺富有诗情画意的时光。

然而,在北方的长白山上的方圆百里内,却异常的飘着雪花。

地方上的老者说,瑞雪早降,这是丰年的预兆,然也有一部份人说,天现异像,万灵遭殃,更有人说,天时不常,只有刀兵血光。

就在这时候,由远处渐渐传来阵阵的快马急奔声,那有有韵律的「咯咯」之声,想必是孤单的一只飞马奔驰。

不久,那蹄声已慢慢的清晰接近,在通往长白山南边的宦道尽头,迎着寒风冒着雪花,急急的向这边飞驰过来。

那白色骏马上面,年约十八、九或二十岁,长得更是剑眉星目,挺鼻朱唇,是一位英气勃发的少年俊美人物。

跟着那快马的奔驰,荒野上吹起了寒风将他罩在身外的白绒大披风,露出一袭蓝衫和佩剑。

他那长剑用了蓝布罩在刀套上,那闪闪亮亮的与大地上的白雪互相辉映着,随着马的走动,那沉重的摆动,可看出是一根价值非常的宝剑,而非是点缀品而已。

他头上戴着蓝绒风帽,丝带繫在他圆润的上额上,一圈温暖似的白羊毛,压在他温玉般的前额上。

只见他目光炯炯,熠熠有神,紧缩着剑眉,一瞬不瞬的注视那二十里外的濛濛长白山。

由那少年的神情,显现出他内心的忧虑和焦急。

这位英挺的少年人,正是武林后起之秀,近年才扬起江湖的风流剑客--司徒云。

长白山盛产人参,貂皮,历代帝王每年均前来设坛祭拜,山势奇雄,耸拔叠叠,飞泉奔严,奇景特多。

然而,这时看来,除了浓布的密云,再就是旋飞的雪花,长白山的雄姿真被云雾所埋没了。

司徒云看了这情景,心中颇忧愁地自语道:「照说,现在还不到该下雪的时候,居然下起雪来了。」

司徒云举目前看,发现前面一二里外的宦道尽头,东西横着一座近千户人家的大镇。

大镇之后,即与长白山的山角相连,根据经验判断,大镇距离南山口,至少还有五、六里地远。

宁佩蓉不但对他有救命之恩,而且还与她具有肌肤之亲,然今她已去何处,使他远从江南一路寻来……

眼望那白茫茫的一片,像又裸露在他眼前,尤其是那印象深刻的是那形如小山的乳房,简直让他疯狂,那对他用牙齿轻轻咬过的小小粉红色的乳头,他至死将也永忘不了。

记得那晚……

山中风声伴着不知名小虫的乐声,响遍了整个山谷,家中园丁业已睡着,而司徒云及宁佩蓉俩人已陶醉在爱的世界里……

佩蓉媚眼看了司徒云一眼后,又轻轻的合上,在享受着他所爱的人按摩与爱抚。

他的一双眼睛已充满了情慾,而正在热恋着的他俩,能禁止上帝给他们的诱惑吗?

司徒云想到此处,他的脸上更是英俊得可爱。

他想到……

那晚他慢慢地由手把佩蓉轻轻抱起的时刻,坐在他的大腿上,轻轻抚弄着她的背,而佩蓉的秀髮轻柔地垂了下来……佩蓉的香舌又嫩又香甜,尖尖地在他嘴里有韵律地滚动着,她用舌头翻弄着,当他将舌儿伸入她口内后,便立刻吸吮起来,使得佩蓉全身颤动了起来。

佩蓉吐着气,如兰似的香气,她狂吻着司徒云的舌头,一次比一次用力。

佩蓉的粉脸更是红透了,她轻微抖着、颤着,诗样的呓语断断续续……

佩蓉那爱的呻吟有如小鸟叫春,他们的体温飞快的升跃、颤抖着,他们已忘了自我的存在,连这天地之事也复不记得,最真实的,只有他们俩尽情地享受。

那股青春的火花,由舌尖传遍了全身,身体上每个细胞都活跃着抚弄着,而且兴奋不已,他及佩蓉开始冲动了,听他们的呼吸有如这白云飘落不已。

他们仍在深深地接吻着、抚摸着。

突然间,佩蓉离开了吻,以两道火红的秀眼看着司徒云,似乎在期待着什幺似的……

聪明的司徒云也善解人意地为佩蓉脱下了她的罗衫,抱到床上去。佩蓉平卧着,呼吸急促而猛烈,使那对白白嫩嫩的乳房一起一伏地颤动。

佩蓉半闭着眼睛,轻声呻吟着……

司徒云抚摸着佩蓉的秀髮、桃红的粉颊、结实而富有弹性丰满的乳房、修长洁白嫩肉的玉腿,最后那丰满肥高白嫩凸起充满神秘地阴户肉穴地方。

佩蓉的乳房现在好似两个饱满的双岭,圆圆的而富有弹性。

佩蓉的乳头已呈粉红色了,当司徒云含在口中吸吮时,那乳头在他口中跳跃个不停,真是逗人喜欢。

尤其那块桃源地,真是神秘,还似璞玉调成一样,整个一块真像是一块未曾雕刻过的美玉一般,那密密的阴毛黑得发亮,与那洁白的肌肤真是黑白分明,可爱极了,令司徒云看得垂涎三尺。

皮肤细细而柔软,阴毛上一片雪白细嫩的凸出阴唇,还有那道细细的小溪,已流出的淫水中,更是引人入胜。

司徒云开始用手指轻轻地将阴唇拨开,靠近阴唇的阴核已经涨得很肥满了,而且还微微跳动着,那淫水的黏液沾满它的周旁,实在迷人可爱。

从司徒云认识佩蓉已是那幺久了,然由于时间的未能配合,从没机会採取真正的动作,而今天的爱抚已使得风流剑客司徒云情不自禁了。

今呈现在司徒云眼前是佩蓉那迷人的小穴了,那实在是世界上最精雅的艺术杰作,而且这个早已令司徒云想往的神秘之地,已为淫水所氾滥,且散发出那诱人的香味,刺激着风流剑客司徒云的饥渴。

司徒云被眼前美景着迷了,佩蓉的裸体是美的化身,于是司徒云满足的平卧在佩蓉的身边。

司徒云忍不住下面那鸡巴的饥渴,于是右手握起佩蓉那纤纤玉手,引到自己的下身来。

佩蓉当那纤手一碰上那又粗又壮大的鸡巴,那曾受过惊怕的她,居然呼吸困难了起来。

佩蓉的细手先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小腹,一遍又一遍,佩蓉此刻充满了春意的眼神斜看着司徒云。

渐渐地,她的下手又一次地向下触动着丛密的阳毛,她轻轻的捏弄着它,慢慢地用无明指抚弄着那大鸡巴的龟头……

佩蓉轻轻地摸玩不已,最后她更是紧紧地握住了它,上下套玩着不停。

那由佩蓉手中传来的震憾力,使得司徒云的大鸡巴受了刺激,更是坚硬糗更加膨胀。于是司徒云趁机的抚摸着佩蓉的屁股,又摸到她的小腹、阴毛、阴唇再到那挺高的阴核,那白嫩嫩的肉实在太可爱了。

当佩蓉玩够了司徒云那大鸡巴时,这时司徒云用手指轻轻地抚弄着佩蓉的阴核,害的佩蓉抖动不已,于是司徒云再稍微翻个身,右手伸出慢慢抚弄着佩蓉那坚硬的乳头。

「啊……唉唷……云哥……你……你……快……快别吻了……啊……我……实在……受……受不了……唔……啊……好哥……我……我下面……不知……怎幺……好……好痒喔……」

听了佩蓉的央求声,更把风流剑客刺激得慾火猛涨不已,于是他反而变本加利的换个姿势,在佩蓉的阴核及大阴唇上下吸吮搓弄个不停。

「哥……哥……别……别吸吮了……快……快……停止……唔……我……我受不了……」

佩蓉一面叫个不停,一面又将屁股连连上抬,那圆而白嫩的臀部又是颤动个不停。

「啊……哼……哼……我的那……那个地方……好……好痒喔……哎唷……哥哥……还是……不……不要吻……啊……快……快停下来嘛……哼……哼……不……不要嘛……」

风流剑客司徒云之被称为「风流剑客」,当然不是徒具假名,在江湖上他以一个二十岁的少年之被武林封此雅号,当然在对付女人方面,他有一套了不得的功夫。

这时,司徒云由经验知道,佩蓉已被刺激得无法自我控制了,于是他轻轻地翻起身来,先用手将佩蓉的两腿分了开来,使她那窄小的小穴能宽鬆一些,以便大鸡巴的龟头能插入她的阴道去。

于是司徒云跪在佩蓉的两腿之间,一只手握着那粗大的阳具,另一只手分开佩蓉那桃源洞口,使那阴道隐然在望。

终于,司徒云把龟头套了上去,把身体伏下,两只手支住在床上,一面用嘴来吻住佩蓉,她的小穴散发着无比的热力,通过了鸡巴更是剧烈的跳跃不停。

司徒云猛力一挺,插得佩蓉痛叫了起来:

「云……云哥……慢……慢点……痛……痛啊……我……忍受……不了……唔……哼……哼……」

当司徒云在向下插时,只觉得阴户的细肉破裂了。佩蓉那阴道的痛楚,像针刺着她,週身颤抖不停。这种刺痛,佩蓉想该是处女膜破裂了,觉得阴户有黏黏的东西流了出来,沿着屁股流到床上。

「云……哥……慢……慢些……里面……好……好痛啊……哎唷……哼……妹……妹受不了……哥……轻……轻点……」

司徙云似乎很老道地说:「蓉……你放心……我……插慢点……就是了……等一下……就会好了……而且……你还有……慢慢舒服……哥……绝不骗你。」

说完,见佩蓉那副娇滴滴的模样,心中更加怜爱,于是把嘴凑上去深深的一吻,像是对佩蓉的回报,那更是兴奋,感激的综合。

过了没多久,佩蓉的小穴慢慢有了反应,她只觉得阴户深处渐渐地骚痒了起来,说不出的难受,那似乎是性的燃绕。

于是佩蓉情不由己的扭动她的娇躯,使她阴户里头的子宫颈能去碰撞司徒云的龟头,同时娇喘道:

「云哥……里……里头……开始……痒……了起来……我……我……好难受喔……哼……哼……快……快……快给我……止止痒呀……哼……哼……」

司徒云这识途老马,深知佩蓉已深受性的燃烧,于是在佩蓉的娇声一毕,立即用力一顶,一根粗壮的阳具冲了过去,直抵花心深处了。

佩蓉更是娇躯一颤,呻吟道:「嗯……哎呦……云……云哥……美……美极了……但……还是有……有些痛……哦……哎唷……我……妹妹……上天了……哼……我……那小穴……没有一处……不是……舒服万分……哥……怎幺到……今天……才……才插人家……妹……妹恨死……你了……云哥……你抽……插得我……我好美哦……哎唷……哼……我……我美死了……哼……哼……哼……」

只听到佩蓉娇声不绝,那粉脸上更是露出那性满足的艳丽,司徒云使她太舒服了。

佩蓉此时更是渐入佳境,阴户中更是觉得酸酸麻麻,有一股说不出的感受,那股兴奋令她又娇喘道:

「哼……哎唷……插……插死我了……哥……你的……鸡巴……好长哟……每次……都顶得……人家……好……好舒服……我……的骨头……都要酥了……哼……哼……美……美死我了……云……我快没命了……哦……哦……美……到上天了……哎唷……好……好舒服喔……嗯……嗯嗯……我……可……可活不成了……哼……要……要……要上天了……哥……哥……我……我要……丢……丢了……快……快……快用力……哦……哼……哼……我……受不了了……我……丢……丢了……啊……」

佩蓉的阴门突然一阵收缩,阴壁肉不断吸吮着司徒云的龟头,司徒云忍不住全身抖索了几下,大龟头一阵跳跃,卜卜卜射出大量的阳精,直射得佩蓉的阴户有如那久旱的田地,骤逢一阵雨水的滋润,花心里被热精一淋,子宫口突然痉挛收缩,一股阴精也狂洩而出。

此时,两人深情款洽,水乳交溶,双方都达到最高潮,彼此享受到性交的乐趣。

……

司徒云回忆至此,心头一阵甜蜜,突然山谷中风雪袭来,打在他的身上,使他回到眼前的现实来。

因他一时的判断错误,而令这位曾经使他心醉的美丽姑娘负气离开了他的身边,现在他唯一的希望是,佩蓉已到长白山上她姑妈的住处了。

这几天他更是沿途追赶,马不停蹄,有时披星戴月,日夜兼程的赶路,无非是为了挽回佩蓉的心意。

可是,佩蓉会不会如他想像一样地,到长白山上来投靠她姑妈了呢?

长白山就在眼前了,司徒云当然不希望等到明天才进山,可是天色已晚,山上又开始飘下风雪。看来今天要进山的机会不大,只好先到前面的小镇去住上一宿,明天再作打算。

司徒云心意已定,座马一声长嘶,昂首已驰进了大镇的街口了。只见街上冷冷清清,整条街看不到半个人影,风势虽然小了不少,雪花依然在飘,所有的商店都关门了。

司徒云见不远处的一家客栈的车马大门仍开着,立即飞身下马拉着他的坐骑走了进去。

想是在这寂静的城镇里,那马蹄的响声惊动了帐房内的店伙,角门的门帘开启时,一连奔出了两名店伙。

店伙一见司徒云拉马进来,立即哈腰摧笑,躬声说道:「爷!你住店吗?」

「是的!」

其中一个店伙赶紧哈腰,恭声道:「小的就去为爷準备了!」

司徒云则和声问:「有清静独院吗?」

那发话的店伙,立即恭声道:「有!有!爷,请随小的来。」

司徒云将马匹交给另一名店伙后,立即随着引导的店伙向店内走去。

司徒云见店内所有的房间,俱都门窗紧闭,不自觉地问道:「你们店里好像没住多少客人?」

店伙见问,不由歎了口气道:「唉!还不都是这场雪害的!」

说话间已来到了一座独院门前,店伙立即开门将司徒云引入。

进入院内,院中已积了不少雪,足证这座独院近几天没人住过。

到达上房门口,司徒云趁店伙开门之际,抖掉身上的雪花,随即进入房内。

司徒云随即问道:「店小二!这几天内你们店里有没有来过一位一身鲜红的姑娘?」

那店伙含笑回答道:「没有过,因为真几天客人太少了!」

司徒云由于心急没待店伙说完,又接着道:「我是说你天天站在店外招待客人,有没有看到一位一身红衣的姑娘,手拿着宝剑,也可能骑着一匹快马……」

店伙含笑回答道:「这几天没有什幺客人,街上冷冷清清的吹着寒风、下着雪,根本就没看过女孩经过这儿。」

于是司徒云又静了下来,由身上掏出了一块碎银给了这店伙。

这位店小二没想到这位少年公子爷这幺体恤下人,真是喜出望外,接银在手后,忙不叠的连连哈腰推笑,恭声道:「谢谢少爷!小的就去为你準备饭菜。」

说话之间,急忙退出房门,转身向外走去。

待那店小二步了出去后,司徒云双眉紧促着坐在椅子上,心中一直静想道:「为什幺一直没有佩蓉的行迹消息呢?」

「佩蓉妹是否也骑着马?昨天是否已入了山没?佩蓉妹在负气的心情下,想念姑母心切,说不定日程更紧些!」

一想到佩蓉负气离开他的原因,内心就更感到无限愧歉。

因为那一次为了「边关」山边小绿谷中,由于那位少女慧芳,不幸落入谷中的深壑之中,自己基于侧怜之心,跳入那深水之中将她救了起来,当那湿淋淋的玉体抱在怀中时,恰巧在那时刻被佩蓉看见,误以为自己跟慧芳正在亲热发觉,因而负气离他而去。

当时如容他解释,如今亦不会忍饑冒寒僕僕风尘的前来这长白山了。

想至此,院门外人影一闪,两个店伙已各提一个菜篮,满头含笑神情愉快的忽忽走了进来。

酒菜摆好,店伙再度恭声地说:「爷需要什幺尽情吩咐,站在院门口叫喝一声,小的们立即来!」

话一说完,两个店伙同时一笑,哈腰应是,走了出去。

当风流剑客用完酒菜,再度进入一片沉思之时……

就在这时,院门口人影一闪,同时响起一连连的慌急叫喊:「少爷!快……快……」

司徒云一惊,急忙起身循声一看,只见刚才受赏的店伙,已慌慌张张的奔进院来,看他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显然发生了大事情。

司徒云一看店伙兴当的神情,知道不是什幺严重的事情,因而和声道:「不要慌,有话慢慢讲!」

店伙极端兴奋的说:「爷……你要的姑娘……」

司徒云望着店伙,急声问道:「喘口气!不要慌,到底是怎幺回事?」

店伙更加焦急的说:「爷……你要快……不然那位红衣姑娘就走远啦!」

一听「红衣姑娘」,司徒云的脑海里立即直觉的掠过艳美绝伦的佩蓉那健美的影予出来。

因此,脱口急声问:「她现在哪里?」

店伙急声道:「她已去了长白北山口!」

司徒云一听,立即催促道:「快带我去看,她向何方奔去!」

那店伙又补充道:「小的曾大声招呼那位姑娘停下马来……」

司徒云立即吃惊道:「什幺?她骑着马呀!那我们得快点出去!」

司徒云虽心中焦急,但总不能在这冰雪狂下的天里,就在客店里施展身法纵跃奔驰。

只听店伙继续说:「那位姑娘听见小的招呼,她还曾在马上回了回头,但理也不理……」

司徒云急忙问:「你看她有多大年纪?」

店伙毫不思索的说:「二十岁不到的样子,漂亮极了!」

司徒云听了年纪很像,人又长得漂亮,因而不自觉的问:「你看她随身带的可是剑?」

店伙来时已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时尾随在司徒云背后,直往店门口走,更是气喘如牛,因此他一面走一面喘着气说:「小的当时没有注意,没看到她身上有兵器。」

说话之间,还看了司徒云腰中佩带着那闻名江湖,亦是他因此得名「风流剑客」的精钢剑。

正待再说什幺,一阵寒风吹来,一片濛濛旋飞的雪花中,司徙云已当先奔出了店门。

只见司徒云转首向北街口一看,一片雪花旋飞中,根本看不见任何人影。

司徒云断定佩蓉的马快、加之心急,心想早一刻到达山中见到她姑母,必无不停的催马加速,所以展开他最快身法,向北山口急奔而去。

一出北街口,风雪更大,尽没雪气云雾之中,颇像一幅诗意的山水画。

北山口十分宽大,虽然距离五里,山口内的高大树木,依然隐约可见。

只见前面官道西边处,果有一匹向前飞驰的马影。马上坐着的,果然是一个肩披红大衣,头戴红风帽的人,根据那人的身材显然是个女子,当然也就是刚才店伙看到的那个红衣女子。

司徒云一见,猛提一口真气,加速向前追去。

这时他不敢冒然呼喊,一方面怕叫错了人失礼,另一方面也怕佩蓉听了他的呼唤,反而向北山口加速飞驰。

一下官道即是乱石草长,道路上也是满布石子,红衣女子的马立即慢下来。

司徒云一见知道这是追及红衣女子的好机会,因而再提两成真力,身形如箭向前扑去。想是迎风飞扑,身形奇速立即发出了白衫衣摆的破风声。

由于前面女子马速已慢,立即惊觉到马后有人追来。只见那红衣女子神色一惊,急忙回头,一双杏目一亮,两道柳眉也促在了一起。

司徒云一见马上红衣女子回头,立即凝目细看,但因天色昏暗,红衣女子的大红风帽又遮住了半个娇容,虽然看不清楚,却似有几些相像。

就在他心中一喜,準备再细看判断身段的一剎那,那个红衣女子竟然回过头去,加速向山口内驰去。

司徒云一见大吃一惊,不由脱口急呼道:「蓉妹站住!蓉妹站住!」

红衣女子哪里肯停,继续向山口内驰去。

司徒云身法奇快,早已驰下官道,这时心中一急,猛的一个飞扑,立即接近了距离,焦急的大声道:「蓉妹,你听我解释……」

话刚出口,前面的红衣女子已一揽马头,检了一片平坦草地飞身下马,顺手取下了马上的兵器。

司徒云一看红衣女子下马,心中大喜,待等看清了红衣女子手中的兵器,脱口惊呼一声:「啊!」,急忙剎住了身势。他虽然急剎身形,但由于速度太快,立身处距离红衣女巳不足三丈了。

红衣女子身法曼妙,身形落地急取兵器,顺手推掉大风帽,接着一抖,鲜红的大披风已脱在马背上。

红衣女子,柳眉大眼、琼鼻缨唇、桃形的面庞、肤如凝脂,不但生得美,身材也很健美,确与佩蓉有些相似,可是年纪要比佩蓉小一两岁。

惊在原地的司徒云,一看娇容罩煞的红衣女子撤出了兵器,急忙一定心神,急声解释道:「姑娘……姑娘……这是误会!」

红衣少女丢掉手中的刀套,似乎才看清了面前的英俊挺拔的少年郎。只见她神情一呆,煞白的娇脸上,立时飞上了两片红霓,但她仍急定心神,嗔声道:「误会!我怎幺知道你是不是诚心準备前来欺侮我的?」

接着又问道:「那幺你要追的蓉妹妹是你的什幺人?」

司徒云迟迟地答道:「是……是我的……妻子。」

红衣女一听,神情一呆,娇容立变苍白,不由就用手中的马尾刀一指司徒云怒喝道:「原来你竟把我当作是你的……」

说至「的」字突然住口不说了,下边的「妻子」两字,显然觉得不便出口,因而又吞了回去。

司徒云觉得非常不好意思,赶紧拱手歉声说道:「是在下一时冲动,未曾细察……」

红衣少女一听颇觉中耳,于是嘴巴一扬道:「好吧!今天就算便宜了你,下次再遇到姑娘我,我……我一定……」

话未说完,即展开身法逕向山口内驰去。

就在司徒云登上马背的同时,山道两边积雪甚厚的怪巖乱石间,已经缓缓站起二十人之多。

当前一人,年约二十一、二岁,一身银绒金花劲衣、剑眉、朗目、薄唇、勾鼻,生了一幅黄面皮乌嘴唇,因而给人的第一个感觉颇为不快。

风流剑客司徒云回想一下,他出江湖寻找他的爱人佩蓉,途中甚少结嫌,也绝少与人通名道姓暴露过身份。但是对方银绒劲衣少年,居然率领这幺多用剑高手在此等他,这问题显然不简单。

银械劲衣少年老大傲然的深深吸了口气,有些轻视的问:「听说你是天下第一使剑能手?」

司徒云淡然道:「我没有这样说。」

银绒劲衣少年立即有些不高兴的说:「可是江湖上都这幺说!」

司徒云也俊面一沈道:「那是他们的事,我司徒云没有办法管住他们的嘴巴不这样说,也正等于现在,我也没办法使你的嘴巴不这样问一样!」

银绒劲衣少年竟以轻视的目光斜看着司徒云道:「在下丁世真,本山的少山主!」

司徒云见其依然两手抱着双肩神态傲慢,因而也淡然道:「失敬!」

丁世真双手叉腰神情激动,满面怒气,含有怒意的沈声道:「听说你自出道以来,还没有遇到过敌手?」

司徒云也毫不客气的微点额首,说:「这倒不错!」

丁世真听得面色再变,但旋即冷冷一笑道:「但今天你可算遇到了!」

司徒云「喔!」了一声,话尚未说出,随着急骤的马蹄声响,红衣少女已纵马如飞的奔了上来。

红衣少女一来,目光一亮,立即挥动玉手,同时兴奋的欢声招呼道:「司徒哥……小妹知你要来,我去接你,结果扑个空,让小妹等得好苦……」

司徒云有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恼,原先以为红衣少女是丁世真相识的人,没想到竟向自己打招呼,而且又叫得那幺亲热。

早已气得面色铁青浑身颤抖的丁世真,突然怒吼道:「好了!别在那里装腔作势,不管你梅萍玲是否和司徒云有何瓜葛,我今天都要将他致死于此地!」

梅萍玲立即爽快的说:「好呀!司徒云是当今武林武功最高的一人,只要你能打败了司徒云,用不着你司徒二人天天去找我姑姑穷逼,我现在就答应你!」

丁世真咬牙切齿道的恨声道:「好!我要你亲眼看着我杀死了司徒云,今天晚上你就搬进我的房里同我睡……」

说未说完,梅萍玲已一指司徒云,道:「废话少说,司徒云还活生生的在这儿站着,等你把他一掌杀了再说!」

接着又转向司徒云道:「只要丁世真活着,你就别想顺利的找到她……」

丁世真一听,只气的咬牙切齿,不由瞪着梅萍玲,大声怒吼道:「告诉你梅萍玲,我杀了司徒云后,马上就杀你!」

梅萍玲冷冷一笑道:「要杀我早该在此以前就下手了,从现在起你再没机会了!」

丁世真猛的一挥手中剑,望着司徒云道:「司徙云快拔剑!」

司徒云淡然一笑:「这位梅蛄娘虽然说你死定了,但在下却无心让你死!」

丁世真一听,愈加怒不可抑,不由「呸」了一声,道:「你也配说要我死!哈哈!」

「死」字出口,突然一仰天发出一阵哈哈厉笑,道:「你司徒云能伤我了世真的一根寒毛,我就马上举手自杀。」

司徒云立即道:「既然伤一根汗毛你就自杀,在下就更用不着拔剑!」

话刚说完,丁世真已出掌攻到。但是一经接触,对方掌风竟使他感到隐隐刺痛。

司徒云未用久缠之法,大喝一声,掌法倏变,疾演「翻云手」,反臂拍向丁世真的后肩。

丁世真看得目光一亮,嘴角突然掠过一丝阴笑,紧接着猛的一个旋身,大喝一声,飞掌相迎。

只听「蓬」的一声,同时闷哼一声,丁世真一声惨叫,身形有如被踢的皮球直向数丈以外滚去。

二十几名大汉一见,纷纷惶声逃去。

急烈翻滚的丁世真,立即「哇」的一声,张口喷出一道血箭,右手急出往身上摸出一包东西,往空中一扬,迅至司徒云与梅萍玲的方向飞来。

司徒云心中一惊,急忙凝功提气,突然感觉全身一阵强烈的倦意,立即昏睡了过去。

他恍惚中似乎听到梅萍玲的愤怒娇叱,但他的思维已不听指挥,使他的头恼无法在辨证和记忆。

不知过了多久……

司徒云只觉得口渴欲裂,喉如刀割,小膜丹田中似乎正在燃烧着一团烈火。

这团烈火使他迫切的急于发洩,迫切的希望将梅萍玲紧紧地抱进怀中,但是他头脑昏沈,因而他自己也不敢确定他是清醒着,还是仍在梦境中,因为他无法睁开他的眼睛。

一阵淡雅的似兰幽香扑进他的鼻孔内,他的精神一振,急忙翻向一侧,他立即压到一条手臂和无数柔细髮丝剌痒了他的颈部和耳后。

这种奇痒感觉他曾经有过经验,那是以往与女人相拥而睡的时候。同时,他的一只腿又压在一个温软的身体上,而他的右臂也环住了一双极富弹性的浑圆玉乳。

司徒云不由呀然笑了,他猜想偎依在他身边的正是他渴欲拥抱的梅萍玲,他心里一阵快慰之感,心中觉得非常幸福。

他的手像是很有经验的样子,轻柔的抚摸了一阵那只极富弹性的玉乳,再去轻抚梅萍玲的玉颈和香腮。

正当司徒云慾火如婪的当儿,院中突然传来中年僕妇的声音:「主母少夫人回来了!」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一个女子声音道:「少爷好点了吗?」

司徒云的头脑仍有些昏沈,似乎尚不能完全自己集中思维意志。

这时,一声中年僕妇与那位少妇不断地讲着话。司徒云竭力的去想这是怎幺一回事,他怎幺会睡在这家生人的床上。

这时他腹内丹田以下的那团烈火仍在燃烧,那股慾火使他几乎按捺不住。

房门口纤影一闪,一个一身黑绒白毛劲衣短剑缴,背插长剑的女子巳飞身纵了进来。

司徒云由床上纵下来,只见纵进房内的黑衣女子,背插黑丝剑,看来年约二十七、八岁,柳眉、大眼,桃形的面庞,细嫩的皮肤略显苍白,由于她的鬓角上插着一朵雪白的白绢花,显然是位带孝的女人。

那黑衣女子微笑问道:「少爷,你感觉还好吧!」

此时,司徒云心想……

他记得那天遇上丁世真是大白天,而现在西天儘是落日余晖,应该是半天以后,或者是数天之后了。

他这时头脑虽还不能集中思维,而且仍有猛烈拥抱女子的倾向,而且下体那阳具是膨胀得厉害。

这时一见黑衣少妇向他责问,只得强自双手一拱,但他身体一个踉跄,险些撞土内室的门框上。

那美丽的少妇面带笑容道:「当我把你与那姑娘救来此,已经五天五夜了,你们大概中了丁世真那小子的' 风月春' 了!」

黑衣少妇一说完,被司徒云看得心头狂跳粉面发烧,因为他那双朗目中的光彩,是她曾经经历过的,她知道他这时心里想的是什幺,所需要的又是什幺。

司徒云觉得小腹内那团烈火,突然之间烧遍了全身,使他几乎忍不住扑过去抱住黑衣少妇。

这时,司徒云连声道:「水……水……」

黑衣少妇知道司徒云已服了那春药淫药一类的毒物,所以才会如此痛苦。

根据她这些年在江湖上的经验,以及传说,司徒云必须赶快饮服解乐,或让他疯狂的发洩,否则恐怕会血脉暴裂而死。

而梅萍玲由于体质较差,似乎还在昏迷中。

黑衣少妇在自己的口袋内取出一个玉翠小盒子,急忙倒出两粒雪白的药丸走了过来。先将一粒放入梅萍玲的口中,同时急声道:「司徒少侠!快……把这个服下!」话未说完,已到司徒云近前。

司徒云一见黑衣少妇迎过来,一种特别的淡雅粉香,和成熟少妇的魅力和体香,使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伸臂紧紧的将黑衣少妇的纤腰抱住。

黑衣少妇大吃一惊,脱口惊呼,顿时也慌了。

但她是经过夫妻生活的少妇,定力总较一般少女为强,她虽然被司徒云的双臂紧抓得透不过气来,但她仍没忘了连声急呼道:「司徒少侠!快张开嘴……快张开嘴……」

恰在这时,端着一碗茶水的僕人奔了进来,一看见这情景,大吃一惊,浑身一颤,「噹」的一声脆响,茶碗跌了个粉碎。

粉面通红、神情惶急的黑衣少妇一见,不由得急声催促道:「快去再端一碗来!」

那僕女急得应了一声,转身再度奔了出去。

黑衣少妇觉得并不会紧张的没有办法应付,因为司徒云只是紧紧的抱住她,他的两手并没有抚摸的动作。

当然,黑衣少妇也有些心头狂跳意乱情迷,而且她也守寡了一年多,也渴望着有某方面的刺激。但是她的家教良好,本性正直的少妇,而且具有善心侠骨,怎可做这种茍且的事。

可是,她的确有些爱上司徒云,打从救他即开始。

正在这时,女僕端着另一碗茶水,神情紧张的再度奔了进来。

黑衣少妇一见,急忙催促道:「阿香,快……快把碗端过来。」

黑衣少妇急忙将碗接过摇了摇,同时催促道:「阿香,快把司徒少侠抵在我肩上的头扶正过来。」

阿香应了一声,立即去转正司徒云的头。

「司徒少侠,水……水来了!」

司徒云的脸部已成了黑紫色,腹内如火,一听水来了,本能的就急忙张开了嘴,黑衣少妇立即将碗中的水给司徒云喝下去。

一旁的阿香则惶急的说:「少夫人,他这样一直抱着你也不是办法呀!总得想法子把他分开呀!」

黑衣少妇将碗交给阿香依然任由司徒云紧紧的抱住,但一面只手在司徒云的重要穴道上按摩,一面对阿香说:「这儿没你的事了,你去通知老得禄,叫他把门户守好!」

黑衣少妇一面吩附阿香,一面继续抚摸司徒云的重要穴道,她没有挣脱,依然静静的让司徒云搂抱着。但是,她的手已在司徒云的下体阳具所在处,可以感觉出他体内的毒性正在逐渐的消退中。

片刻过后,黑衣少妇觉得司徒云的手已完全没有了搂抱她的劲力,但他的两手却依然没有鬆开,而他的俊面仍贴在她的颈侧和香肩上。

黑衣少妇知道司徒云已经有些恢复了,只是为了他的自尊,不好意思自动的离开。于是,她暗自一笑,立即把司徒云引导着走至床前,技巧的分开他的双手让他躺在床上。

司徒云的俊面也稍微有了白嫩红润,呼吸也均匀正常,只是他静静的躺着不愿睁开眼睛。

黑衣少妇急忙在怀中取出香巾,深情亲切而小心的为司徒云拭着额角上的汗水,就像妻子照顾她生命中的丈夫。

但是她看得出司徙云心情激动,闭着眼的脸微微颤抖,他脸上似又有那股性的饥渴。

黑衣少妇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司徒云的俊面,静静的欣赏着这张每个少女见了都喜爱的脸庞,当然包括她在内。

她樱唇露出微笑,目光柔和的闪着爱情的异彩,她的玉手轻握着绢巾,不停的在司徒云的额角双颊以及额下移动。

司徒云的眼中充满了感激的光辉,他终于缓缓的举起右手,轻轻的握住了黑衣少妇的玉腕。

黑衣少妇娇脸一红,并抱以端庄淡雅的微笑。

司徒云缓缓开口问道:「请问姑娘芳名?」

黑衣少妇道:「我姓张名美莎,去年新春过后才与我丈夫结婚,不到半年他就因病而死,我守寡了一年,前一个月才得出门……」

话未说完,早已热泪盈眶,晶亮的泪珠也一颗接一颗的滚下来。

司徒云见自己的问话竟惹得人家伤心落泪,心中一惊,不由得急忙按臂坐起来,同时惶急的说:「姊姊……真……真对不起……」

话声甫落,张美莎突然睁大了泪水汪汪的大眼睛,兴奋的说道:「司徒弟,我……我不怪你……」

司徒云闻声注目,突然看到一双水晶般的闪光眸子和一张带雨梨花般的美丽娇容,呈地在他眼前,在这一剎那,他突然发现张美莎是那幺的对他具有吸引力和魅力。

张美莎已是经过风桑的少妇,她一看司徒云的癡呆神情和闪着异彩的目光,便知司徒云已被她的少妇神韵所吸引了。

于是娇容一红芳心狂姚,不由的低下了头,轻柔呼了声「司徒弟!」

张美莎被司徒云看得意乱情迷,轻声说道:「司徒弟,姊暂带你至地下室躲躲,以便恢复功力……」

司徒云心中已知道张美莎已动了情,想到隐闭的地方亲近,比较来得更安全些,免得被僕人发现,而他中了「风月春」那淫药的毒,似乎还没完全消除,心里再被慾念所刺激,于是满腔慾火再度燃烧整个心胸。

于是两人相拥而出,到了地下室的门口。

当张美莎按下开关时,身后的大门已在一阵沉重的轧轧声中,缓缓的升了起来,司徒云在大感意外的一楞,黑衣少妇张美莎已催促道:「我们下去吧!」

于是,在张美莎的谨慎扶持下,司徒云沿着一道石阶逕向下面地下室走去。

室内看来并不比上面小,而且左右边还有通道,有桌有椅有床铺,而且桌上放着一枝未燃过的油烛。

在这只有两人的小天地里,司徒云大胆的看着张美莎那娇美的脸庞,感觉她是那样的妩媚,俏丽与成熟的风韵交织成一张极性感又极诱惑的脸庞。

那件黑色风大衣裹在她身上,那高耸的双乳及诱人的曲线,真使人心动。

司徒云看得意乱情迷道:「姊……你……好……好漂亮……」

张美莎一阵高兴亦说:「弟……好俊的脸,姊还是生平第一次所见呢!」

她边说边直视着司徒云的身体,似是一个久经未做过爱的性饥渴,突然发现有个健美的大阳具能够满足她的性需要,满腔的慾火,在她那怖满着火花的双眼已展露无余。

这看在风流剑客司徒云的眼里,他是一个性经验极为丰富的年青人,那有不知之理。

于是他轻轻的把张美莎那外面的披风脱了下来,她那紧身的衣裳将她诱人的三围衬托得更是迷人。

「弟……我……我心里……好……好难过……好想……想……想要……」

心里的性饥渴,似想好好发洩一般,然却又是有口说不出,那两片双颊更加娇艳。

司徒云似乎善解人意,他知趣的用双手徐徐地把张美莎的罗衫一件件取了下来,那大大的双乳几乎要从肚兜中跳了出来,那小小的紧身裤,短的把那黑濛濛的阴毛露了些出来。

司徒云哪曾受过这等刺激,那又壮又大的阳具更是坚硬挺拔,于是迅速把身上的衣物全脱了下来。

张美莎几乎忍不住那性的饥渴,亦自己动手,把那件套住双乳的肚兜鬆了下来。耸胸丰臀皮白如脂,那白玉似的大腿修长而光滑,浑身没有一处不充满性的诱惑。这把司徒云看得慾念横生,心头猛跳不巳,那阳具顶尖的龟头更是颤抖不已。

张美莎的胴体散发着高热,紧闭着双眼,呼吸更是急喘着。

司徒云用他强有力的手臂把黑衣少妇张美莎的身体轻轻的抱起,然后把她放在那张床铺上,然后将嘴唇凑了上去,觉得张葵莎的双唇已经发烫了。

于是司徒云用左手紧抱住张美莎,右手慢慢地把美莎身上那仅有的紧衣裤脱了下来。

赤裸裸的两个人,相互凝视着对方诱人的肉体,使情慾的火更加高热。

司徒云先在美莎的二座高耸的乳房上,肆意地捏摸一会,感到美莎的乳房结实的很,尤其是尖端的乳头,不但红红的可爱而且富有弹性。

美莎被他一阵抚摸,阴户里的淫水早已流出,浑身更是酸麻得难受,颤声说道:「司……司徒弟……我……我要……要……要……那……里……里面……好痒……痒……姊……姊姊……有……有点……忍……忍受……不住……哼……」

司徒云更是伸手按住美莎的阴户上,只觉得又湿又热,两片阴唇也随着手指的翻弄,一开一合的颤动不停。

司徒云转身跪了起来,分开那两条修长的玉腿,扶着阳具对準那鲜红夺目的阴户,猛力一挺,插得美莎「哼嗯」的叫了一声,若大的阳具已全根尽入。

美莎肉紧的「哼」了几声,自动的把阴户往上直挺不已,司徒云也就起劲的抽送起来,抽了几十下之后,美莎的气息变成粗短而喘了起来,眼睛若开若闭,嘴里呻吟连连,一面用那两只纤纤玉手紧紧地把司徒云抱住。

司徒云抽送的越紧,她的反应也越激烈,突然美莎的两手用力的按压在司徒云的屁股上,使劲的忽上忽下的扭动臀部,迎合着司徒云的挺送,情绪之热烈,使司徒云感到吃惊,他对美莎这种放蕩的神情,还是首次看到,或许是她守寡了一年多,性的饥渴已使她忍受不了了。

忽然美莎的小嘴弄到司徒云的嘴上,把舌尖塞在他的嘴里,要他吸吮着,身子更是挺得更高,大屁股的扭动也更是加速。

司徒云也插得更深,抽得更急,每次他的大龟头更是重重地顶在美莎的花心上。

每当司徒云抽插得越是厉害,就越能使美莎浪蕩与快活,最后狂野的像发了疯,娇声哭泣了起来,泪水如泉般的涌出,嘴里浪叫着:

「司徒……弟……哎唷……你……你真会插……啊……我……我从来没……这般……快乐过……哼……我……永远……都……都爱……你……哼……快……再……再重一些……哎唷……嗯……」

司徒云被她的蕩声淫语逗得越是发狂,猛力把阳具一顶到底,大龟头使劲的在美莎的花心上抽转了起来。

「哼……哼……我……我的……亲亲……天呀……美……美死了……我……我的……小穴……被……弟……插得好……好舒服……弟……使劲……把我……插死……插吧……哼……哼……唉……用劲……快……快快……我……我……不要……活了……弟……我……简直……要……要……升天了……啊……我……要丢……丢……丢了……嗯……哼……」

突然美莎全身颤抖,子宫在收缩,不断的吸吮着司徒云的龟头,浓烈的阴精源源不绝地流出,烫得司徒云有说不出的舒服,便把阳具接连的紧抽快插,阳精也忍不住地洩在美莎的阴户中。

当司徒云的阳精射出之后,全身扶在美莎的玉体上,轻轻的吻着那满身香汗的胴体。

美莎脸部更是充满着满足的笑容,柔顺地享受着司徒云的轻吻,两手不停地在他的背部抚摸着。

就在这时,院中突然响起一阵衣袂破风声。

一会儿的功夫,那地下室的门缓缓的升了起来。

司徒云神色一变,美莎也坐直了娇躯。

只见房门口红影一闪,冲进房内的竟是手提一对雪亮的剑,娇容罩煞、怒容满面的梅萍玲!

梅萍玲一看黑衣少妇竟然裸着玉体躺在司徒云的身边,而司徒云却也不着衣物仰面躺在床上,因而她第一件事便敏感的想到,司徒云已和黑衣少妇做了茍且之事了。

司徒云一见是梅萍玲,不由急声道:「玲妹……」

话刚开口,梅萍玲已气得怒喝道:「谁是你的妹妹?」

「妹」字刚出口,便急欲往门口飞奔而去。

这时,在床上的司徒云已不顾身上未着任何衣物,迅速地由床上飞起,往梅萍玲抓了去。

「你……你怎可抓……」

梅萍玲一说「抓」字时,双眼即看到司徒云悬挂在下面的大鸡巴。她自从长这幺大,那曾看过这幺大的阳具,突然间似乎被吓呆了。

以前虽然没看过风流剑客,但她耳闻天下第一好手非司徒云莫属,加上传说中,他又是个长得非常英俊的美男子,于是在这长白山中,丁世真往往藉故找她或她姑姑提亲,梅萍玲总推说,她已经和风流剑客司徒云订了亲,全长白山中的人们几乎都晓得梅萍玲的未婚夫即是风流剑客司徒云。

于是当丁世真碰上司徒云在决斗时,她叫出了「表哥」,当时还真叫得司徒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呢!

而今她自认为未婚夫的风流剑客竟和别的女人茍且了起来,她心中可说是醋劲大发。

然而当她看那大大的阳具时,加之身中「风月春」的药性尚未完全驱除,心里更是激起了性的冲动。

司徒云心中迅即思考,以他对付女人的手段,如现在没有在梅萍玲的身上下手段,让她好好舒服一番,可能将来都将变成了仇人呢!可是身旁又有个黑衣少妇张美莎,他无奈地转向美莎,然而善解人意的美莎,点了点头,似乎允许了司徒云将採取的行动。

司徙云似乎受到了鼓励,于是飞快地将梅萍玲全身由地下抱了起来,往床上一放,迅即将全身压了上来。当梅萍玲口中将欲讲话时,司徒云的嘴巴已凑了上来,右手抚摸着她的双乳,左手慢慢地脱下她的衣裳。

此时,司徒云的阳具也是剧烈的颤抖着。

梅萍玲那娇脸更似羞红如火,与司徒云那根火热通红的大龟头互相辉映,真叫人肉紧。

梅萍玲被「风月春」的药物剌激得春情慾火,有如火山爆发般沖了开来。

司徒云更是怜爱的抚摸着梅萍玲那黑而长的秀髮,慢慢的将她的脸抬起,恰好顶住了她的樱唇,娇热的气氛刺激得司徒云的阳具猛动了动,又点在梅萍玲的小嘴上,弄得她浪哼出声,娇躯一阵肉紧的扭动,两眼瞇成一条缝儿,凝视着司徒云的俊脸。

当梅萍玲全身裸露时,洁白而细腻,整个呈现在司徒云的眼前。

当司徒云用嘴去吸吮那双白嫩的粉乳时,梅萍玲似乎巳忍不住那性慾的火花了,不一会儿功夫,淫声央求道:

「嗯……云……云哥……我那……小穴……好痒……哼……别……别再……逗妹了……唔……哥哥……求求你……哼……哼……」

这时,司徒云压在梅萍玲的身上,将那巳经沾满淫水的左手提起,对準梅萍玲的小嘴疯狂的吻着,从唇、颈、耳根、酥胸,一直到那乳尖,逐一又吸又吮了起来。

「云哥……把你……那鸡巴……放进去……哼……我真受……不了了……」

梅萍玲已经忍不住含糊不成声地催促着司徒云了,司彼云看到梅萍玲已经浪到这般地步了,心想时机已成熟,便不再挑逗她,于是将身子稍为抬了上来,用右手去扶起那粗大的鸡巴,将那光亮的龟头在那湿淋淋的阴户上擦了起来,于是猛力的把臀部狠狠一冲,只听到梅萍玲「哎唷!」一声的叫出。

「云……云哥……慢……慢……痛……受……受不了……哎唷……」

于是司徒云缓缓地将那鸡巴抽了出来,等梅萍玲再度呈现那副娇滴滴地模样时,再稍用力一顶,那根粗壮的鸡巴于是冲了进去,直抵到花心了。

梅萍玲一颤,娇喘着:「哦……云……好舒服……只是……里面……还有些痛……慢点……哦……你插得……我好美……啊……使我要……飞上天了……哎唷……哼……」

梅萍玲此时更是渐入佳境,那小小的阴户里,只觉得又温暖又舒适,说不出的一种感受,以前从未过的快感,此时口中也语无伦次的喊着:

「嗯……插死妹吧……哥……你的……鸡巴好长……我快没命了……哥……我上天了……妹像又要尿尿了……快……让我……更痛快……哼……好爽……我要……丢……丢了……哼……」

此时梅萍玲的淫叫声,直把司徒云逗得肉紧,于是他抽插的动作也随之加快了,把萍玲插得满床团团转。

当梅萍玲的阴道像洪水氾滥般流出阴精后,似乎很满足地静静卧住不动了。而此时的张美莎顺势把双腿大张了开来,準备迎接着司徒云的大战了。

司徒云所得「风流剑客」的雅号,并非是江湖上的无中生有,莫不是他有两下子,此种名号恐早巳不属于他了,现在使梅萍玲服服贴贴地卧在床上,而他此时也兴致勃勃地,再与张美莎展开那性慾大战!

他之流蕩江湖,无非是出来寻找他的爱人佩蓉,佩蓉的出走并非司徒云的性能所致,乃是吃醋使然,深怕身旁这位性慾高强的爱人被别的女人所抢,于是意气用事的离他而去。         

然不知,以一个性慾强的男人,身旁没有一个女人陪着,那才是最危险的事呢!你看,张美莎、梅萍玲不是乘虚而入了吗?

而今司徒云似乎亦乐不思乡呢!这可不是佩蓉事先所能预测到的了。